返回辦公室爭議，Zillow 執行長堅信「雲總部」才是未來

疫情結束準備迎接低迷市場需求，企業開始減縮福利，包括疫情期的工作彈性。亞馬遜 2 月就宣布 4 月底結束在家工作政策，員工必須每週至少進辦公室三天。科技業、金融業企業家都在召回員工，但 Zillow Group 執行長 Rich Barton 堅信傳統工作模式已改變，他認為很多事回不去了。

亞馬遜執行長說，全職遠距影響公司文化，更難達成誕生重要創新的合作，他認為面對面時人們會更投入、更細心、更注意會議發生什麼事，以及傳達的文化線索。祖克柏也認為，與遠距工程師相比，新工程師面對面工作平均表現更好。

亞馬遜並不是唯一改變在家工作政策的科技公司，Google 也採混合工作模式。金融業也一樣，摩根大通目前採行每週三天進公司模式，但仍引發員工不滿，經理等都抱怨在辦公室也用 Zoom 開會，還有長途通勤和照顧家庭的問題。當然，遠距工作是因疫情維持企業運作的特殊制度，不是天賜的權利，所以企業有權改變。

科技業的未來在雲端

西雅圖是美國重返公司率最低城市，部分原因是高度依賴能輕鬆遠距上班的科技業員工。與 2019 年相比，西雅圖市中心員工流量只有 47%，隨著亞馬遜 5 月召回員工，數字會上升，地方政府也希望企業員工返回市中心。不過 Zillow Group 堅持遠距上班。

總部位於西雅圖的線上房地產公司 Zillow 僱用 5,700 名員工，疫情初期轉成遠距，約 40% 員工疫情前住在西雅圖地區，2020 年 8 月西雅圖辦公室有 2,700 名員工。幾年來擴大全美國招聘，現在只有約 25% 員工住在西雅圖。Zillow 仍然有西雅圖辦公室，但沒有要求員工每天出現。

Rich Barton 直言「當你給人們看重的東西時，就不能把精靈放回瓶子。」他堅稱 Zillow 辦公模式不會回到疫情前，他認為遠距有利員工、團隊和公司文化。

他對遠距工作的看法在科技 CEO 同行並不受歡迎，雇主多半希望取消員工大流行期間得到的靈活性。他相信「蜘蛛人」直覺，表示「我只是坐視不管，他們就是不明白，科技工作者的未來工作在雲端」。他對重返辦公室不感興趣，更在乎人民的力量，認為賦予人們權力會產生顛覆性改革，遠距上班會讓 Zillow 在地理和各方面使公司更多元化。

每季一週的實體活動延續人際關係

很多人不想搬到西雅圖，提供遠距的吸引力下，現在 Zillow 每個職位空缺申請人數量是 COVID-19 前四倍。員工遍布全國後，Zillow 的多樣性、保留率、生產力和參與度指標都比以前更高。為確保員工保持聯繫並凝聚企業文化價值觀，Zillow 每季會舉行一星期研討會，名為 Z Retreats。

Zillow 建立很多在 Slack 和 Zoom 較難維持的人際聯繫，當員工進辦公室，網路形成的人際關係和文化價值觀就能延續。他稱之為「雲總部」概念，認為這種模式會產生新物理學，想出新社會物理學和新文化物理學的人將成為贏家。

(首圖來源：Flickr/Michael Coghlan CC BY 2.0)